我跟在健人君身後装无口天然呆。碧洋淇继续跟婆婆进行无限期的耳部及脑部吹残,我无良地相信以杀手的定力大姊她一定没问题,婆婆会安全地乐享天年的。
瞄了眼他头上的小肿包相信一定还隐隐作痛,健人君非常无辜地咬着下唇——好吧,纯粹是我在脑残。
我突然觉得,婆婆一定是个腹黑,并且以欺负孙子为乐。
不知为何他走路的速度很快——噢不,我好像知道为什麽。
你知我知大家知,所以就保持安静吧。
我注意到他手中拿了一串钥匙,正发出愉快地叮当声——跟它家主人的心情正好相反。而那堆不会看脸色的钥匙全都连着一个木制的将棋牌钥匙圈,上面刻着『角屋』两字。
喔,跟杂货店上面的字一样。
於是我迈入了那两字的发音地狱中。
当我终於要提起勇气问人时,建人君已经落跑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把钥匙孤伶伶地躺在掌心。
环顾了眼周遭的环境,一个二楼悬空走廊,我面前是一面铁门。看着那两把钥匙,我想铁门後还有另一个门,要不就是备用的……不可能。
这栋双层建筑连接着杂货店的後方,形成一个L行。想了下来这里的目的,这里就是所谓的出租处了吧。
啊,所以前面是杂货店,後面是来者不拘的租屋处啊,厉害。
看来建人君很快速地把我带到我将来的住处又神速地把钥匙塞给我就跑了。
好吧,闲闲没事做的英英美代子,咱就来看看这门後长得啥样吧——
……。
对不起。
对不起我错了。
我默默地退出关上门。
……。
既视感。
很强烈的既视感。
……。
妈的。
作者是没创意还是太懒了直接把DTB的房间给搬来了⁉
……算了,这种装潢在动漫中很常见……总之我先来寻宝一下。
厨房很乾净……个头。
一时半刻我好像整理不完。
那些黑黑稠稠的东西是什麽啦啊啊啊!不要有蟑螂啊我拜托了!
……好,深呼吸,吐气。先去看其它地方。
橱柜——嗯,有棉被有枕头都放在上层然後就这样。
下面那层是空的,令我很想到里面窝一下沈静沈静,但还是过几天再说好了,而在那之前要擦一下,都积灰了。
浴室意外地乾净,马桶是机械坐式(会喷水的那种)的让我很是惊讶。
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
默默看向厨房。
……也都有。(哭)
在碧洋琪过来前我先来清洁厨房吧,不然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完完全全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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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环着胸……应该是以『瞪』的这种视线看着躺在床上的加工布料。
「……这个、是什麽?」以简单的日语单字发问。
「当然是制服。」在我身後不知在忙什麽的碧洋琦回答道,我很肯定她翻了个白眼、因为她的口气简直诉说了『你是白痴吗』这句话!
为了确定自己的近视没有到见鬼的严重,「呃、我看得出来,但这是男性制服喔?是——」是不是搞错了?
正伸手准备将那到衣服拿起看仔细时,话被碧洋琦打断了。
「嗯、是男性制服,我相信你不会想穿黑曜的女性制服的。」说着她照片递了过来。原来衣服过短、裙子过短不是六道骸那群人恶趣味自己改的吗⁈
我听到冰冷金属所制造出的『喀嚓』声,「好了,鹰酱、过来,你看再久那套制服也不会对你喵一声的。」
最好会喵啦!为什麽会用喵来比喻啦!好歹也用变身或着爆炸吧?你是杀手对吧?为什麽会用那麽可爱的字眼来形容啦!我边在内心吐槽边应了声单音转身靠过去。
一转身我下意识地门口移去。
我深刻感到自身生命财产的安危。
「那个、刚刚奈奈桑叫我去帮她买菜,我先离——」我後领被拉住。
「——买菜的话阿纲会去。」我可以听到身後传来可怖的『喀嚓』声不断。
「呃、啊呃,那个啦、那个,我有事必须先走。」为什麽在紧要关头偏偏想不出任何能离开的藉口啦!是说这里并不是泽田家碧洋淇你为什麽没有吐槽!!
接连不断的『喀嚓』突然断去,但危险的气息反增不减。
「完事後就放你走。」
「请恕我违令!」死命往门口冲去,无奈碧洋琦死跩着我後领不放,甚至有被向後扯去的迹象。「请放开——」好不容易抓住了门把,可惜因紧张的手汗除去了摩擦力,眼睁睁地看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铁制喇吧型突变稻草)远去。
我被甩到了一张椅子上,而碧洋淇迅速准确的手法不知何时替我围上了一圈白布。
「噫!」我可以感到一股冰凉的触感碰触到我的头皮,接听到了一串令人泪颜的『嚓』声由脑後传出。
要是有镜子,我肯定我眼角绝对含着泪。
好,我们镜头拉离、再拉远,锁定角屋的绿色屋顶上方的天空。
不、不要剪……!我的头发啊啊啊啊啊——!我头发长得很慢的说!你知道为了长到这长度我花了多少时间与金钱(误)吗啊啊啊啊啊——⁈快——住——手——啊啊啊啊啊!
尽管内心的悲吼已传到了屋外,可惜没开口、谁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