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安娜想应该甩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冷静冷静。
她当时为何会脑子抽了承认自己是那个所谓的“拉克丝”,就为了安抚这个瞎眼认错人的恶魔,来寻求逃脱的机会。
这很好,她被恶魔带走了。
准确来说,恶魔不叫恶魔,她说自己叫乐芙兰,还偏执的强迫自己这样叫她。
她被乐芙兰掳进一座高塔里,没有门,只有窗。矗立在黑沉沉的森林正中,四周没有任何倚靠,乐芙兰将她抱在怀里,飞上高塔。
而她,无法逃走。
她站在窗台旁,思考逃脱的办法。可这座塔太高了,那窗户她是能钻出去,可外层没有任何立足的凭仗,她会摔得粉身碎骨。
每次与乐芙兰对视之时,她都感觉这个恶魔想要把自己吃了。她必须尽快找到逃跑的方法,被掳来已经过去三日,不知丈夫和儿子会如何担心。
“在想什么?”
乐芙兰那沉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那长着尖爪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
里面装着的食物卖相极好,是丽安娜从未见过的美食。
她决定绝食相逼,她对这个恶魔说,如若不放了她,她就不吃不喝,如果她她想继续囚禁着她的尸体的话,大可以试一试。
乐芙兰缓缓垂下眼睫。
丽安娜发现这个恶魔的睫毛很长,在脸上落下一道阴影来。如果不是那黑色的眼白,紫色的眼珠的话,这该是双多漂亮的眼睛。
丽安娜不禁想。
“不吃的话也没关系,我会用魔法为你提供能量。”乐芙兰说,她的表情褪回淡漠,那小孩般殷切的神情消失不见。
“你在想你的丈夫,对不对?”紫色皮肤的恶魔凑近了她,“我说过,你不可以想别人了。”
“拉克丝,你只可以想我。”
“我也说过,我不是什么拉克丝!”丽安娜已经受不了了,她烦躁的朝乐芙兰大喊。任谁被囚禁在这里,都会被逼疯。
乐芙兰的表情彻底垮下来。
她放开手,手上的餐盘被随意的跌落在地,瞬间四分五裂。上面精心摆放装点的的食物混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恶心。
那个紫色眼瞳的恶魔盯着她,眼底有不知名的光火。
丽安娜有些心慌,万一、万一她把自己杀死在这密林之中,高塔之上,该如何是好。
她的孩子该怎么办。
“你又在想他们了!”乐芙兰突然扑上来,将丽安娜抵在墙面上,方才还淡漠的面容满是怒火。
“我说过,你不能想!”说话间那尖牙露出来,叫她看上去愈加邪恶。
被这样一个强大的恶魔压在墙上,丽安娜根本无法反抗。她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她做不到不去想她的孩子,这是母亲的天性,是这几年来养成的习惯。
她颓然下来,心里盘算着怎样让乐芙兰放松警惕才好,看之前她承认自己是拉克丝,乐芙兰就像是被驯化的猛兽,乖巧的探着身子,伸头过来让她摸,像是求安抚的小狗狗,眼神殷切又痴迷。
但很快,丽安娜发现事态不是她所想的这样简单。
乐芙兰的心跳在加快,体温在升高,透过紧紧相贴的布料她能感觉到。甚至还有吞咽的声音,她迷惑的抬头,对上恶魔泛上猩红的眼瞳。
“你在想着离开我。”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永远也别想。”
“你已经丢下我一次了。”
“我好疼、好难受啊,老师……”
“可是你不在,我哭都不敢哭,我哭给谁看呢?你留下我一个人,我怕我哭了,变得软弱,你更不会要我了。”
“你抛弃了我,拉克丝。”
乐芙兰一字一顿的说着,她沉闷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有些涩,有些音节的发音她还有些磕绊,说起来并不同普通人类一般顺畅,叫她更像是一个未驯化的野兽。
丽安娜本来对乐芙兰的事漠不关心,她只是倒霉透顶被恶魔认错了去,可是,当乐芙兰低声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心里却跟着疼痛。
她说她疼,自己的心会痛。
她说她被抛弃,自己的心也会痛。
心脏就像被狠狠撕扯开来,又酸胀,又疼痛。
这种心痛感,丽安娜从未体验过。
当乐芙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缓缓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她浑身血液就像被冻结。
她下意识的就想应下这个称呼来。
但她不能,这一定都是恶魔的诡计。
还是先平复一下,现在不能再惹怒这个恶魔了。得一步一步来,丽安娜想。
乐芙兰紧紧盯着她,眼神贪恋又痴迷,丽安娜发现她的体温又高了些,甚至有些烫人。
被乐芙兰抱在怀里,有些恼人的燥热感。过高的体温迅速带走了她的水分,丽安娜忍不住舔了舔唇以做润泽。
“唔!”恶魔单薄的唇覆上来,狠狠噬咬了丽安娜的唇瓣,那尖牙将她娇弱的肌肤划破,鲜血便渗出来。
丽安娜甫一被亲吻,就开始剧烈的挣扎,她没想过这个恶魔会对她做这样轻薄的事,她原本只认为乐芙兰认错人,只是想将自己留在身边罢了。而如今这个吻,让她的防线崩塌,她又跌入恐惧又无措的境地里。
她哪挣得过恶魔,她连乐芙兰动作的分毫都推拒不了。她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个满是血腥味的吻。
实际上这并不是吻,乐芙兰只是反复噬咬她的嘴唇,啃咬,她生涩又粗鲁的,好像一股子亲近她的欲望不得疏解,只能像野兽一般的反复啃咬。
“唔…唔啊……”在被噬咬的间隙里,丽安娜艰难的去寻求呼吸的空气。在折磨又冗长的亲吻后,乐芙兰终于放过了她的唇。
丽安娜祈祷这亲吻只是恶魔的一时兴起。
很快,乐芙兰用行动打破了她的希望。
“你一直在想他们……我想,我成为你的丈夫,让你为我生个孩子,你是不是就会想我。”
乐芙兰在噬咬她的脖颈,边吻边低声嘟囔,声音含糊又沉闷,叫人听不太清楚,好似只是在说给她自己听,乐芙兰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但丽安娜听得清明,这种被恶魔盯上的感觉让她后背发麻,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贴着乐芙兰滚烫的肌肤,那些汗液又被捂至消弥。
“你别……乐芙兰…我是有丈夫的人,这是不被允许的。”挣扎不脱,丽安娜企图用语言来让乐芙兰改变这个想法。
她这句话却像是导火索,乐芙兰将她箍得更紧了,她身上一直穿的妥帖合身的衣服被一瞬间撕开,那些布料被扯得破碎,被随意扔在地上。
女人白皙的肌肤不加遮掩,在昏暗的高塔阁楼里,细腻又紧致,泛出一圈柔光,圣洁又性感,像美丽的女神。
乐芙兰脑海里没有这样多的形容词,她匮乏贫瘠的词库里也掏不出什么美妙的词句来夸赞她的女神。她满心满眼的都是面前的女人,她的老师,她的拉克丝。
粗重的喘息、狂乱的心跳混杂在一起。丽安娜来不及反应,就被乐芙兰抓住肩膀,强迫着被翻了个身,乐芙兰摁着她的肩膀,让她上半身都贴在墙面上。
她低声惊叫,脸贴在粗砺的墙面上,而后她感觉自己的腰被托住,她的臀部被用力抬高。
这个姿势万分羞耻。身上不剩任何布料,丽安娜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她紧紧攀着墙面,身上没有遮掩,下身那处私密的花瓣就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里。
在这渺无人烟的幽深密林里,这高塔又直入云霄,高度使得这处的温度偏低,丽安娜离了那蔽体的衣料,寒意瞬间将她侵袭,更觉得那腰上磕磨着她的粗糙利爪,那炙热的温度,几乎要烧灼到她的肌理之中了。
一阵莫名的风吹过,吹拂过她的私处,凉意使丽安娜打了个寒颤。
“不要……”她无力的抓着墙面,指尖陷入墙砖的缝隙之中。
这样过于奇怪了。她被迫翘着屁股,像是野兽交媾的姿势,可她无法反抗。
“乐芙兰,你不能这样做。”她细弱着声音,企图打消乐芙兰危险的想法。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在抱有期望,这个恶魔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她被掳来到现在,乐芙兰确实也没做过伤害她的事。
她反而很温柔。
温柔?
丽安娜有些惊诧,她竟会用这个词语来形容正将她摁在墙上的恶魔。但很快,丽安娜无法再纠结这个问题,她也无法再形容乐芙兰温柔了。
乐芙兰摁着她的肩膀,握着她的腰,有炙热的,滚烫的,粗大的棍状物,硬生生挤开她紧闭的花穴,粗暴的顶入进去。
丽安娜知道这是什么。
她惊诧的睁大眼,这太粗太大了,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身体比脑子反应得更快。
她被插入得腰软。
她分不出思绪来思考乐芙兰为什么会有这作恶的肉棒,难道乐芙兰方才说的都是真的?做她的丈夫,让她为她生个孩子?
但现在,她正在被恶魔入侵,她正在被强暴,下身鲜明的痛感在提醒她。
后颈被乐芙兰咬住了,她像被狩猎成功的猎物,乐芙兰叼住她的脖颈,她动弹不得。
“不……不…乐芙兰、你这个恶魔!”她被紧紧按在墙上,屁股撅得很高,放浪的承受着乐芙兰的插入。
她看不见乐芙兰,看不见那插入她的物事的模样,但身体的感官清晰的反馈给她。
不、太大了……太深了,会死的…
丽安娜感受到乐芙兰还在往里插入,甚至顶到底了,但入侵的力道却告诉她,还有没进入的部分。
她挣扎着想逃,可她无法反抗。她的力气在乐芙兰面前不值一提。
而且,很疼痛。
下身被过于粗大的肉刃撑开,她好似被撑开、撕裂。
恶魔的喘息落在她耳边,后颈被更用力的咬住,那尖牙钻透她的皮肤。而后,她被狠狠地顶了一记。
“啊——”她受不住的尖叫。
肉棒有和乐芙兰一样炙热的温度,甚至来得更烫。丽安娜被烫得头皮发麻,后腰发软。
她要站不住了。
但是不需要她站稳,乐芙兰托着她的腰,趴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脖颈,肉棒插着她的花穴。
她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由不得她再多想。乐芙兰已经挺腰抽动了起来,那粗大的肉棒又硬又烫,在她的肉穴里蛮力操干。
乐芙兰也只知道蛮力抽插,狠狠顶到底,硕大的冠头几乎要把子宫口都撑开来,女人紧致的肉穴自我防卫性的渗出湿滑的液体,让肉棒更为方便干脆的进出。
丽安娜被顶得呜咽,目光所触之处一片混黑,看不见任何实质性的东西,被入侵的感觉便愈加明显。
恶魔的性器对她而言太大了,被强制分开插入带来的是难以磨灭的、撕裂般的疼痛。可她逃脱不得,身体也完全不受掌控,她的肉穴甚至不受控制的渗出淫液。
原本是粗砺摩擦的疼痛,被润滑的淫液一润,疼痛中却带来她无法抵御的快感。
她呜咽出声。
她被乐芙兰的肉棒烫得直缩,恶魔偏生的不让她好过,咬住她的脖子不许她逃脱。
乐芙兰粗重的喘息落在她耳边,被尖牙禁锢住的后颈貌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她甚至能分出感官来感受到自尖牙唇舌间流出来的涎液,落在她脖颈上,温度偏高,有些温热。
可这些细微的感觉,都比不上那正在她身体里蛮力抽插的,滚烫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