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有抵债的东西?让我看看,什么有趣的东西能抵十个大洋。”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传进谢金的耳朵里。
皮鞭抽在谢金的脸上,又留下一道血痕。
“李先生,您看。就是这个。”
“我要一个快死的奴隶干什么?还是被你们玩儿过的?东家,您可不厚道,这种货色就敢要十个大洋了?”李鹤东擦了擦手,将手帕扔在地上,准备走出去。
“李先生,您看,您看,这一个大洋行吗,求求您了,我实在没别的东西了。”
“行,你的债我勾销了,你赚了。算你聪明,我亲爱的东家。”
李鹤东倒是不嫌谢金脏,抱起谢金就往外走去。
而那人瘫软在地穴里,如获大赦。
谢金心想,命运真是磨人,不过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在乎什么呢?
李鹤东倒是不嫌弃谢金脏,将他放在车前座上,系好安全带,往市中心驶去。
车被开进别墅的车库里,没人发现待人宽厚的李医生家,多了个“奴隶。”
李鹤东哼着小曲儿,嫌弃的看着谢金不知多久没洗的身体,谢金只敢缩在房间的一角,一动不动。
“你好,我叫李鹤东,你叫什么?”李鹤东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向谢金伸出手。
谢金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李鹤东嘴角的弧度更加夸张了起来,他很满意这个奴隶,被伤害的够狠,调教完也会更乖。
他温柔的抱着谢金进了浴室,耐心的将他洗干净,抹着香皂洗了几遍才将人洗成原来的样貌。
长期的不见天日让这人皮肤白皙,狰狞的伤疤遍布在他的身上,多么完美的艺术品?
李鹤东满意极了:“能自己走吗?”
洗完澡的谢金终于有了些反应,站起来跟在李鹤东身后。
谢金完全站起来的时候李鹤东才发现,这人高他这么多,怕是有一米九了。
他没有给谢金拿衣服,只是向地下室走去。
谢金似乎是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命运,没有反抗也没有抗议,只是顺从的全裸这穿过门廊,走过楼梯,走向那扇门。
赤脚走在地下室的地板上有些冰凉,但是谢金仿佛没有体会到一样向前进着。
“坐吧。”李鹤东扭开了精致的门把手,把谢金让进了房间,指了指沙发。
谢金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李鹤东身后。
他默不作声的打量了四周,一面是温暖的壁炉和沙发。另一边放满了刑具和一张充满血迹的木桌。
李鹤东只好牵着谢金的手将他按在沙发上。
“说说自己?”李鹤东故意压低了声音,制造着让人安心的氛围。
李鹤见谢金不说话又问道:“你叫什么?怎么落到他们手里的?以前干什么的?”
谢金只是一味沉默着,“好吧,既然你不说话,我也没有办法。”
“我给你起个名字吧!你记住,是我买了你,我的孩子?”
“叫金怎么样?我最喜欢金币了。金,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
谢金听到这个字明显的抖了一下,被李鹤东看了个正着。
“你喜欢,哈哈,看来你也喜欢金币。今晚你就在这休息,不,从今往后你都在这里。我的奴隶,哪里都不能去。”
说完转身出门落了锁。
谢金则是脱力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壁炉中燃烧的火焰,眯了眯眼睛。
狭长的眼睛盯着木炭看了半晌,慢慢走到燃烧的炉火旁,拿火夹子夹出一块木炭,一只手手抓起没燃烧的尾部,另一只手摸了摸腰后的烙铁痕迹。
毫不犹豫的将燃着明火的木炭按在了后腰上,一阵皮肉焦香的味道传出来,谢金浑身不住地颤抖,大颗汗珠从他额头滴落,落在木炭上发出滋滋声。
随后谢金面无表情的舔舔嘴唇,又将木炭随意扔回了壁炉。
他也不顾伤口,随意在腰后摸索了几把,突然看到一面镜子,到镜子前反复确认之前的烙铁痕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糜肉。
李鹤东第二天很晚才想起自己昨天带了个人放在地下室的书房,希望这个能坚持的久一些,不像之前的几个,切,死的太快了。
当他到地下室的时候,谢金在沙发上躺着,焦味儿飘了一屋子。
“你可真不乖。”李鹤东故作责怪的语气,说给谢金听。
“我的金,做了什么?”他走过去将谢金从沙发上扯下来,一片血迹格外显眼。
“我可不喜欢沙发上沾了脏东西。”然后带着皮手套的手故意拍在了谢金已经糜烂的后腰的肉上。
“不过我也可以理解,成为了我的奴隶,是不是以前的烙印就成了耻辱?这次就原谅你。”
说着李鹤东牵着谢金的手,让他趴在木桌上。
简陋的木桌有几条绑人的带子,李鹤东将趴着的谢金紧紧扣在桌上。
“有些难受吧,不过你放心,很快就将你身后坏死的肉帮你处理掉哦。”
说着拿着手术刀,用酒精细细的擦干净,又将酒精倒在谢金的后腰上。
“消毒,很有必要的。”
谢金疼的颤抖的狠了,李鹤东就用小臂压制住他,“金,这次你不听话,不能给你上麻药啊,不然下次你记不住教训怎么办呢。”
然后用手术刀宛下了一些坏死的肉,鲜血从切口渗出,李鹤东一遍又一遍的用酒精洗刷着创口。
可一直都听到不谢金的叫喊声,只能感受到谢金狠狠抖动。
“怎么不叫呢,疼就叫出来啊,金?”李鹤东下了狠手,将嫩肉深深宛出一个坑来。
“嗯。”谢金只是随意回答了一声,像回答又像从唇齿间漏出来的音节。
“原来你声带没坏,还以为能做手术了呢,我有没有给你说过我是个医生?”
李鹤东突然必经谢金的脖子,鼻间喷出的气体落在谢金的颈间,手术刀冰凉的贴在谢金的动脉旁边。
“这一刀下去你就要死了,金。”说着李鹤东划了一下,从下颚到锁骨,皮肤被精准的割开,过了会儿才渗出血珠。
李鹤东俯下身用舌尖卷走了血珠,这点伤口很快就自愈了,只留下浅浅的疤。
“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很有趣,我还想多和你玩儿玩儿呢。我的金。”
李鹤东感受到手术刀划过谢金脖颈的时候,谢金明显僵硬的身体。愉悦的将手术刀扔到一旁,细细的将谢金后腰的伤口包扎好了。
“今晚你就这么睡吧,金,可不能压倒伤口。”
听到门锁落下的声音,谢金居然松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好像体会到了久违的活着的感觉,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砸落在地上,然后晕开。
不久后他莫名沉沉的睡去。